我们(反乌托邦三部曲)-(叶甫盖尼·扎米亚京)
这些反乌托邦文学情节的共同特点就是:人与大自然的隔裂,高度发展的工业化社会,科技文明的发达,高度的统一性压抑了人的个性,而富足是以丧失个性自由为代价的。
您在位置 #60-62的标注 添加于 2019年12月17日星期二 上午12:18:27
人和人类社会会受到无论是机器还是国家过大权力的威胁。”
您在位置 #66-67的标注 添加于 2019年12月17日星期二 上午12:21:11
小说思考的是关于自由和幸福的关系、人的个性权利和暴力、极权的矛盾问题。所以也可以说,在俄国长期专制制度的背景下,扎米亚京进行的首先是对民族命运的具体思考。
您在位置 #75-77的标注 添加于 2019年12月17日星期二 上午12:24:55
十月革命后,苏联推行的军事共产主义,以超经济的强制、政治上的集权来抵御国内外的强敌,战胜国民经济上的严重破坏,从而要求国家权力的高度统一。而这种由于种种原因而不得不施行的暂时性的抹杀个性、集权化、强制性的措施被一些人(如无产阶级文化派)绝对化、理想化,作为一种社会理想来歌颂,便成为一种荒谬的东西。这其中所隐藏的极大的危险性已为后来的历史所证实。
您在位置 #77-80的标注 添加于 2019年12月17日星期二 上午12:25:28
而这种幸福境界——“理想的非自由状态”是需要暴力,需要威严的造福主的极权统治来维持的,需要他那无所不在的手——护卫局无所不在的监护和造福主的“钟形瓦斯罩”——极刑机器的惩治,当然,还有已经深入每个号民心中的护卫们的自我审查。
您在位置 #125-128的标注 添加于 2019年12月17日星期二 上午12:28:43